“哈……哈……”倒在桌上的晴也没有起身,而是自顾自地喘着粗气。
薄荷姐姐让我坐在夏公子身侧,提醒我道:婉柔,还不为夏公子满上。
我把火腿肠拿在手里,想起这次pc临走的那晚,他也是用这么一根火腿肠,剥掉了塑料包装后又套上避孕套来插我,插了一会儿之后,他又自己进来。
這時時間已經快5點半了,我聽見表姐嬌滴滴地勸姓喻的離開,說放學的下班的都要回來了!我怕他們看見,急忙跑下樓轉了一圈,然後裝作放學回家,這時,表姐正忙著倒痰盂,洗床單。
那时候我还太年轻,听不明白女人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往往代表了某种意思。
“我去接你,”知道我要去看他,pc也很兴奋,“我们好好玩一玩啊。